【初次 楼诚】死得其所 [段子 完]
请忽略所有不合情不合理的BUG，没有为什么，因为他就是不合理。。
【死得其所】
楼诚的身后事是杨公馆两位少爷操持的。杨家大少爷杨慕初，以前叫荣初的，是阿诚上学时一起学油画的同学。明家大小姐和小少爷都不在，两位明先生的后事也只有旧同学能帮帮忙了。
杨公馆有个小密室，阿次经常在那里和同志们交换情报，现在那里摆着香案牌位，当堂放了个火盆。杨慕次帮着哥哥一起准备了白事要用的金银香纸，阿初本来还写了一篇讣文，但是鉴于楼诚身份特殊，不能大张旗鼓的操办，文章写了也没法拿出来。阿次把稿纸拿在手里，折了几折，跟着剪好的纸钱一起扔到了火里。
“应该留着的。”阿初伸手没拦住他，眼看着讣文被火舌吞噬。
“留着怕叫有心人看见了，拿来做文章。”
“知道事情原委的只有你我了，不写下来，日后谁来证明他们清白。”
阿次沉默着，往火盆里一张一张的添着纸钱。
阿初明白他的沉默。没人能证明。“军统那边怎么说。”
阿次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电文，“潜伏工作非常成功。嘉奖令已经下来了。”
“知道暴露了，不安排人营救，还想杀人灭口。他们脑袋都还在脖子上，可怜明先生和阿诚枉做小人，落了这么个下场，连方安身的地方都没有，还要嘉奖令有什么用。”阿初恶狠狠的骂了句形式主义，阿次看了他一眼，也没反驳。
“我也没想到会这样。”为了保护整个情报网不被牵连，阿次接到的任务是清除毒蛇。他不能执行任务，因为他知道明楼不单是军统情报站负责人，也是延安安插的情报员。他也不能不执行任务，因为抗命只会让军统怀疑他和明家兄弟的其他身份。后来还是阿初想的办法，照搬明家小少爷的那套方法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，阿次负责“击毙”目标，他找人把“尸体”换出来。
如果没有日本人横插一脚，事情本来可以很顺利的。
阿初又往火盆里放了些纸，他和阿诚关系很好，两个人都是被大户人家抱回来收养的，又都是空有个少爷的名头，干着管家的活计。阿初为了阿次明里暗里帮过组织的忙，也算是半个自己人，加上相似的成长经历让他和阿诚特别聊得来。这次出事时阿初也在附近，他见着阿诚挡在明先生前面，身上绽开几朵血花也没让他后退一步。
“死得其所。”阿初说。
“确实，他们没给敌人留下有关组织的任何信息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阿初不是军统或者延安的人，他对什么组织也没兴趣，之所以几次掺和进来，只是因为他的双胞胎弟弟。他得救他的命。“阿诚替明先生挡了枪。在他倒下前，谁也不能伤害他的明先生。对他来说，这就是死得其所。”
“可惜明先生还是没躲过这场劫。”
“明先生在日本人那吃了很多苦。还好阿诚先走了，不然叫他看见，只怕他比明先生更难受。明先生应该也庆幸他的阿诚走在了前面，不用陪他一起受苦，走的安心。”阿初摇头轻笑，又念叨了一声死得其所。
阿次突然叫他，“大哥。”
“你别想再来一次顶包案，再被我发现你替我去送死，我就把你们组织的秘密做成大字报贴马路上！你知道我绝对做的到。”
阿次低着头，火光打在他脸上，时晴时暗的。“明先生和阿诚还有些贴身的物件，我这两天收拾收拾托人送到延安去。”
“你想着嘱咐人看好明台。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，别让他偷跑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……有没有见到明先生最后一面？”
“日本人里有个能说上话的，带出话来说明先生没什么嘱托，只一点。”
“阿诚。”阿初和阿次异口同声。
“对。阿诚。”
阿初起身把两块牌位挪的更近了点，“不用我们费心，阿诚在那边也会守在明先生身边的。他知道明先生舍不下他，一定在等着呢。”
阿次眼中暗了一暗。
“你们是无神论者，相信这些么？”
“不信。”阿次答，“但是这次我信。”
阿初看看他，又回身看着香案上的牌位，“他会等着他，他也会去找他的。说不定现在，他们已经在一起了。”
[end]
一直想写类似这样的段子。两个人并不出镜，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牵连和羁绊。
终于实现了阿商的恶趣味~~
